第二天一早,当我醒来时,就发现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家的屋子里。奶奶还在沉睡,我看了看时间,不过刚刚清晨五点钟而已。
我不由得有佩服方宇森的手段,他总是能神不知、鬼不觉的把我抬走或者送回来,而每一次,他都不会让奶奶知晓。
我猜测,或许方宇森在帮着奶奶续命的过程中,或许建立了某种关联,如此才能准确的掌控奶奶的一举一动,不让她发现我的异常。
虽然我昨晚睡的很晚,可早上醒来时,却没有丝毫困乏的感觉,只觉得神清气爽,身子里像是充满了力气。
我略微沉思了一下,觉得应该是那五颗魄珠的缘故,也说不定那不是普通的魄珠,里面蕴含的阴气更加精纯,数量更多,所以才会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。
和往常一样,既然我早早起来,就要先把院子里的活儿忙活完。我喂过了牲口、家禽,又把院子里好生收拾了一番,这才发现奶奶醒了过来;没过多久,孟春生也从仓房里走了出来,看到我一大早的就在忙活,不由得呆了呆,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勤快。
我对他报以善意的微笑,心想昨天要不是孟春生,我独自一人跌落到山洞里,说不定得吓成什么样。
幸好有孟春生在,帮我解了困,又让我无比的心安。只是,这种感谢,我只能深埋在心底,想要口头表达出来,那是不可能的,旁边还有方宇森在盯着呢,说不定我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,要是被他知道我对孟春生示好,说不定他还会怎样发飙。
既然孟春生起了炕,那剩下的活儿就轮不到我来做了,我就干脆回到外屋,准备起早饭来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,我隐约的听到,外面好像有什么人来找我。
“小妮子,你出来一下,有人找你哦!”奶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过来。
我把湿手在围裙上反正面擦了擦,就着急忙慌的走了出去,等我看清眼前的人,不由得呆了呆。
站在院子里的,统共有两个人,一男一女:男的浓眉大眼,透着股憨厚劲儿,看着就跟孟春生似的;女的满脸沧桑,脸上都是被常年的农活折磨出的皱纹和粗糙。
我之所以愣神,不仅是因为这俩人我都不认识,更是因为,从他们的身上,我看到了一股阴森的气息。
虽然我的道行没怎么提高,不过我的天眼道行已经彻底的稳固了下来,从他们的身上,我能看到那股独属于脏东西的阴森气息。
他们曾经被附过体!我瞬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!
不过我没着急说话,而是静等着,看看他们到底找我想干啥。
“你就是姜霓大仙?太好了,你快跟着我们去村儿里看看吧,要是再耽搁几天,恐怕全村人都要死光了。”
那个老爷们一上来,就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我皱了皱眉头,“你是哪个村儿的,我也不熟悉你啊,哪儿能随便跟着你去?”
旁边那娘们就笑了笑,赶紧凑了过来,“你瞅瞅,俺们当家的就是不会说话,姜霓大仙,是这么回事儿,俺们村儿里从上个礼拜开始闹鬼了,前后找了几个阴阳先生都不中,没办法,打听到你神通广大,所以就专程找上门来。俺们家爷们说话急,要是有不中听的地方,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!”
这娘们的口才极好,说话时,既捧了我,又间接地替她憨厚的男人道了歉,算是见过世面的人,处事滴水不漏。
奶奶就在旁边打圆场,“小妮子,你先听他们说说,先别着急说话,啊!”
我明白奶奶的意思,她的心肠最软,见不得别人受苦,奶奶是在间接地告诉我,要是能帮一把,就千万别站在一边瞅笑话。
我无奈的点了点头,说你们说吧,到底出了啥状况?咱们可得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遇到的阴阳怪事儿,俺要是真处理不了,那俺也不会硬着头皮往上冲。
那娘们就笑了笑,说你看嘛,我早就听说姜霓大仙最是敞亮痛快!中,我就先把事儿说说,要是能帮就帮,要是不能帮,俺们再去找别人。
说着,她就把她们村儿里最近遇到的怪事儿说了出来。
真说起来,他们居住的村子,和三道荒沟村并不远,大约有十多里的路程,赶着马车去的话,大概四十来分钟就能到,他们村子的名儿叫做太平屯儿。
村儿里原来有一处空着的老房子,占地面积很大,足足有五百多平米,不过多年以来,一直没有人敢住。
那房子据说是在清朝时就有了,里面住着一个大官,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着,得罪了上面的人,结果让人砍了头,而且还满是满门抄斩。
这下可就造孽了,死的人海了去,听说在行刑的当天,那屋里屋外血流成河,不管是男女家眷还是牲口家禽,无一例外都被杀掉,这叫满门灭口。
在那之后,这宅子就一直空着。
有人说,晚上从那宅子旁路过时,能看到里面有灯光,隐隐的还能看到有女人在笑,有爷们在推牌九、大声喧哗,也不知是真是假,反正说的挺玄乎,没人敢住那宅子。
就在半年以前,有个胆儿大的看中了那宅子,这家人姓徐,老爷们看着四十多岁,看着很精明的一副模样,后来才知道,这徐大侃是经商的。
徐大侃算计的很明白,这个宅子又没有人居住,而且就算想买,都找不到人付钱,所以就干脆先住下来,要是有人追问,到时候拿钱解决便是。
太平屯儿的村民,都像看鬼似的拿眼神瞅着徐家四口,也有人好心提醒,说那宅子太凶,住进去不吉利,结果都让徐大侃一笑置之,说身正不怕影子斜,只要心中没鬼,住哪儿都一样。
在第一个月,这一家四口住的还挺正常,等到了第二个月,就有些不对味儿了。
徐家养育有一儿一女,儿子是老大,闺女是老小,那天刚刚下过雨,大儿子突然就病倒了,躺在炕上,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,像是筋断骨折了似的。
徐大侃就有些纳闷,琢磨着按理说,自己这大儿子,从小身子骨就硬实的很,咋还这么不抗折腾了?一点儿小病,就把他祸害的不像样?
所以最开始,徐大侃也有些没太伤心,请了个赤脚医生,给他大儿子开了几幅中药,就该干嘛干嘛去了。
等过了一天之后,徐大侃就发现更不对劲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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