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向东说：“你怎么这么傻？”
说完，他觉得自己没理由责怪表妹？你把人家的便宜赚大了，还有什么资格一本正经地责怪人家？
她问：“你也怕了是不是？也不敢了是不是？”
他说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你不应该那么做。”
她说：“这是唯一的办法，如果，你不进行男女交欢，你就会憋精而亡！”
他说：“怎么可能？怎么会有这样的事？你是听谁说的？你不觉得太滑稽吗？”
她说：“你自己感觉不到吗？你刚才那么做，努力不是徒劳无功吗？”
这是李向东清醒时说的话。他又变得梦幻般迷离时，便是另一个人了。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，一直都不想伤害表妹，然而，表妹愿意，且他又已经伤害了，他还管得住自己吗？再一次伤害表妹的时候，他感觉表妹说的似乎有道理了，感觉体内那团火不再往上冲，而是往外喷了。
表妹艰难地承受着，紧绷着脸，紧绷着身子。她想起了她一直想说却又没说出口的话。她说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如果说，我是白虎，你就是青龙。你是专门克我的青龙！李向东想笑，想说，什么乱七八糟的？但他没笑出来，也没说出来，就像每一次疯狂迷离时一样，他心里也能想到许多正经事，也能想着许多正经话，但似乎没时间不允许他表达，不允许他说出来，更迫切要去做的事便让自己立马疯狂起来。
他一次次狠劲地让表妹紧绷着脸，紧绷着身子。他能感觉到，她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冲击，不管这是她的第一次，还是无数次。不管他被算计，还是没被算计。每一次，他想用他习惯的动作，捧着她臀两面夹击的时候，总就看到她紧皱双眉，感觉她咬紧牙根。于是，他捧着她那不算肥大臀的手便感觉到自己的穿透力很强很强，似乎要穿透一切。他只得改变姿势，只得抱着她的背脊，然而，她还是不停地在他身下翻白眼。那一刻，他知道，她一点快感也没有，她比刚才的他更痛苦万分！
（鲜花鲜花鲜花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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