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女子被这喝声一惊,反而似醒了过来,一个大声喝道:“你进来做什么,出去,出去,这是产房,谁让你进来的?”连连赶哈奴曼出去。
哈奴曼猴脸一红,正要出去,可就在这时,眼角瞥见唐三藏那似有些诡异,返身喝问:“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生下,你们是怎么办事的?”
这猴子这一怒喝,两稳婆才注意到哈奴曼的一张猴脸,顿时被吓住,一个稳婆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••••••我••••••我们••••••也••••••也不知道••••••该••••••该怎么办!••••••我们••••••从••••••从未见过••••••这样的••••••”
哈奴曼瞪了两稳婆一眼,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唐三藏,看见唐三藏被褪了裤子,光溜溜的,扭头看了看两个低着头的稳婆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,脸上也觉得有些热辣辣的。
想了想,哈奴曼转身走出门去,将那罐子拿了来,走到床边,伸出一只手,将面色惨白的唐三藏扶了起来,罐子凑到嘴边就给灌了下去。
不一会,就听唐三藏肚子里咕噜噜作响,哈奴曼一见,扭头看见放在屋里的马桶,赶紧将唐三藏扶到马桶上坐下,随即就听一阵响声,一股腥臭顿时将屋子充满。哈奴曼和那两女子赶紧将鼻子紧紧捂住。
好一会,唐三藏那紧凑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,在哈奴曼的帮助下,回到床上,那原本高高挺起的肚子现在也不见了,只是一脸的虚弱,可抬眼看见那站在一旁的两个稳婆,唐三藏惨白的脸上竟诡异的泛起一片潮红,借着虚弱,赶紧倒在床上,闭了眼,闷不做声。
唐三藏在驿馆里安心坐了半个月的月子,期间有不少人听说有男人在驿馆住下,都跑来围观,却被哈奴曼一张猴脸所吓,算是让唐三藏等了一点清静。只是他根本不知道,那两稳婆出去后,却是到处炫耀见到了男人,活灵活现的说着男人的不同,和那种种奇妙,说起那感觉,还一脸的陶醉,把听众羡慕得要死。
传着传着,这事就传到宫里面了,这西梁女国的国主却是刚即位不久,年纪轻轻,由太师辅佐管理这西梁女国。此时闻得传说,竟动了心思,将那太师宣来,开口道:“寡人听闻那驿馆里来了东土和尚,唤作唐三藏,是个男人。寡人想请太师走上一遭,看那唐三藏容貌如何,若是还算俊俏。寡人便将这一国之富托之于他,招他为王,我为王后,与他阴阳配合,生子生孙,永传帝业。太师看如此可好?”
太师躬身回道:“主公之言极当,臣钦此钦遵!这就往驿馆一行,若是那唐三藏果真俊朗,臣就为主公保此大媒,成就秦晋之好!”
女王一听,也颇为喜悦,开口道:“准爱卿所奏!太师此去,若是事成,寡人自当摆驾出城迎接!”
太师领命而去。
驿馆里,唐三藏师徒正吃饭,那驿丞进来,躬身一礼道:“当朝太师来了,要见几位长老!”
唐三藏三人互看了一眼,那唐三藏道:“正想过这几日就去宫中倒换关文,不知这太师此时前来,所为何事?”
哈奴曼道:“且不管她,见了再说!”
三人起身迎了出去,就见那当先女子,身着朝服,雍容华贵,颇有威仪,身后跟了几个侍从。见了唐三藏三人出来,也不开口,只是仔细打量着唐三藏,眼中光芒越来越亮。看得唐三藏都有些局促不安。
不得不说这唐三藏确实生得俊俏,当真相貌堂堂,丰姿俊朗,这太师一眼望去,就喜欢上了,暗道国主却是好福气,招得如此好夫婿。
及见唐三藏局促,才躬身一拜,唐三藏赶紧回礼道:“贫僧出家人,有何德能,敢劳大人下拜?”
那太师抬起头来,笑着道:“长老,万千之喜了!”
唐三藏面现疑惑,开口道:“我出家人,喜从何来?”
太师躬身道:“此处乃西梁女国,国中自来没个男子。今幸长老降临,臣奉我王旨意,特来求亲。”
三藏道:“善哉,善哉!我贫僧只身来到贵地,又无儿女相随,止有顽徒三个,不知大人求的是那个亲事?”
太师道:“下官才进朝启奏,我王十分欢喜,道夜来得一吉梦,梦见金屏生彩艳,玉镜展光明,知长老乃中华上国男儿,我王愿以一国之富,招赘长老为夫,坐南面称孤,我王愿为帝后。传旨着老臣作媒,故此特来求这亲事也。”
三藏闻言,低头不语。
太师道:“大丈夫遇时不可错过,似此招赘之事,天下虽有;托国之富,世上实稀。请御弟速允,庶好回奏。”
半晌,唐三藏开口道:“我奉唐王之命,西行取经,若是在此贪图富贵,谁却去西天取经?那不望坏了我大唐之帝主也?”
那太师开口道:“此事好办,只教长老在此为亲,教你二位徒弟赴了会亲筵宴,发付领给,倒换关文,往西天取经便是。”
这时,哈奴曼一旁悄声向唐三藏道:“师父莫若答应与她,若是不答应,只怕她不肯倒换关文与我等。到时即便西去,只怕也出不得关隘,到不得西天!师父且先答应了,待倒换了关文,是留是走,再由师父决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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