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沉默了。
“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,现在新法实施,我们就要做到底,不彻底,拿不等于虎头蛇尾,至于挑动了谁的利益,那就让谁当这个杀鸡儆猴的对象!”
牧景有些冰冷的说道。
他就是要变法。
火中取栗。
你想要烧我的手,还是我在火种把这颗栗子取出来,看命吧。
这一把,他赌到底里面去。
土地,人口,都是乡绅豪族的本钱。
明晃晃的在他们口袋里面掏钱,就算他们再有忍辱负重的心,恐怕也撑不住,他已经算计好荆襄四州,会有反扑的,至于这个反扑到什么地步,就看他们能做到什么的程度去了。
很多人说,那了他们的土地,等于那了他们的命。
但是土地拿掉了。
命还在。
他们还敢拼吗?
牧景就不相信,他就在赌,赌他们不敢,不敢阔出去,不敢把自己的命也放上赌桌上。
这一局,他要赢。
“荆襄四州,是一个风向标,我怕就怕,四州稳住了,我们益州先乱起来了,多少人盯着,我们上面的中枢改变,已经悸动他们的心思了,现在荆州的改革变法,绝对是让他们煌煌不得安!”
胡昭建议:“这时候,需要有些事情,转移他们的心思!”
“打西羌如何?”
牧景突然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
胡昭苦笑:“不是说休养生息吗,我们现在外患不说,内部乱糟糟,这时候,你开启战争,不是确定不是火上浇油吗?”
“这把火,都烧起来了,难不成我还灭了吗?”
牧景有些无故的说道。
“你啊!”胡昭感觉自己跟着这个主公,当真是上辈子没有行善积德的后果,想一出是一出,早晚能把自己给忽悠死了。
“该做的要做!”
牧景淡淡的道:“我们西南的时间,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多,战争,早晚会降临,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,去慢慢的和他们讲道理,改制,变法,都是势在必行!”
“多少人盯着我,我也心知肚明!”
“这时候,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,没有什么比战争,更能吸收人的眼球了!”
“所以,我们要调兵!”
“至于目标!”
“去岁一战,西羌突然之间的给我们插一刀,这个仇,我还记着,这时候进攻积石山,对我们来说,并非难事,而且调动的兵力不需要很多,关键只要保持后勤的运输,很有机会拿下!”
牧景分析说道。
“这事情,你和北武堂说!”胡昭不管了。
“调兵的大事情,昭明阁如果过不了,我也没权利啊!”牧景的对于自己的定位向来都很明确的,如果他想要当一个独裁者,他就不需要昭明阁。
偏听则暗,兼听则明。
这些战略性的决定,他需要昭明阁的所有意见。
“那你就提议!”
胡昭决定,不和他谈论军事上的事情,他更善于政务上的处理:“就算是你想要对积石山动兵,也要提前解决一个问题,关中长安!”
“关中长安,现在已经是雍州了!”牧景道。
雍州总督府的建立,已经是在进行了,将会把京兆都笼其中,甚至包括了一些西凉的城池。
上任的雍州总督,自然就是的蒯良。
把蒯良放在雍州,牧景是考虑了很久的事情,毕竟蒯良是不可能留在荆州了,因为他在荆州的影响力,太大了,大到了一个几乎牧景控制不住的地步。
特别是如今现在荆襄四州的情况,一旦蔡蒯两家挑事情,局势将会陷入动乱之中。
所以不管是蔡瑁,还是的蒯良,都被调出来了。
包括当初的南阳太守的蔡图,襄阳郡太守蒯武,他们都已经被调遣出荆州了,不是信任不过,而是根本没办法在这事情上让他们为难。
蔡蒯两大世家,在牧军攻入襄阳之后而分裂。
不管蔡图蒯武,其实都是世家的新一个代表性的人物,他们的立场,不管站在那一边,都会引起遭乱,即使他们支持明侯府,也会变成动乱的源头,毕竟对于世家豪门来说,背叛是不可被原谅的。
所以把他们调出来,是牧景唯一能做的事情。
四州总督,武州的是刘巴。
夏州的是苏飞。
苏飞的投名状给的好,牧景自然会给他应有的回报。
至于南州和襄州。
襄州是侯庆,这个当年为明侯府背锅的人,再一次成为了荆襄地区的封疆大臣。
南州总督,是从益州调遣过去了。
严颜。
南州所在地区,毗邻豫州,和汝南也是隔壁,属于明侯府的边陲之地,同时也是最容易爆发战场的,除了驻军之外,牧景也要一个有军事能力的总督来应变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。
一般人,镇不住南州。
他们四个总督,都有手段,能压住士族,不曾畏惧乡绅豪族的人,也是牧景精挑细选之后的人选,是最佳人选。
明侯府建立的第五州,是雍州。
雍州在北方,是明侯府的北疆,同时也是明侯府的防卫线,如今的关中,是一个各大诸侯的打战场,曹军在东,袁军占领了河内河南,河东乃是幽州军在占领。
四大诸侯,都有主力兵马在关中,一旦打起来,关中还将会是天下第一争夺的战场。
“好吧,就算是雍州,雍州如果你稳不住,对积石山的出兵,就是一个空谈!”
“你怎么知道,我稳不住!”牧景笑眯眯的道。
“袁本初和曹孟德会让你稳住雍州?”胡昭斜睨他一眼,冷声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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