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丢了的话,臣妾会很难过的。”时酒捂着胸口,一脸难过道。
郑渊:“……行,皇后要跟就跟吧,只要皇后别伤心。”他待会去容妃那,他就不信,皇后可以看着他们亲热。
“好的……”呢。
有钱了,谁还伤心啊。反正她是不会伤心的,有钱了她就很高兴了。
郑渊去容妃那了,时酒也迈着小步跟着一起去。
容妃听到皇上驾到,很高兴的出来迎接,然后就看到了跟在郑渊旁边的时酒,她的脸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绿了。
郑渊想刺激一下时酒,装作没看到容妃绿绿的脸一样,揽着容妃,喂她吃葡萄,跟她聊天。
时酒:面无表情,坐等钱钱ing。
时酒坐在那,容妃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,但是郑渊又非要揽她,所以她只能挂上一个虚假的笑,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。
“皇上怎么和皇后娘娘一起来了……”
“没事,妹妹当我不在就好。”时酒很贴心。
容妃:“……”神踏马的不存在,皇后这么大一个人,她怎么可能当皇后不存在。
容妃的脸更绿了。
然后郑渊还要拉着她做戏给时酒看。
容妃:原来宠妃也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郑渊在容妃这硬生生待了好几个小时,要跟她聊天,他们聊到后面,都不知道在聊什么了。
“朕前日见到了一个很适合你的簪子。”
“臣妾今天吃了燕窝。”
“朕最近有些烦。”
“燕窝很好吃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时酒有点想笑。
郑渊拼命想要找话题跟容妃聊,容妃拼命让自己不睡过去,强撑着跟郑渊搭话。
这场景,莫名好笑。
时酒坐着,有吃有喝,还能看乐子,所以她待得很舒心。
郑渊就不怎么舒心了,他得不停地说话,因为他一停下来,时酒就会凑过去。
“皇上,您累了吗?要不您回去吧。”
所以,郑渊不能停。
话说多了,会口干舌燥的,口一干,就要喝水,郑渊只能一边说一边喝茶。
茶喝多了,就要去如厕。偏偏时酒这个不要脸的,一看他站起来要走,就担心他要跑,非要跟着他。
郑渊浑身都不自在。
“皇上,您累吗?”时酒吃着点心,重复了今天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话。
“朕……不累。”私库里的东西都是他好不容易攒的,怎么能随随便便让别人进去,即使那个人是皇后。
郑渊以前是个被欺负的可怜人,他体会过没钱的日子,所以在他成为皇帝后,有了自己的私库后,他就把那些东西看得很紧。
没钱他会不安心的。
“是吗,那皇上您继续,臣妾等您。”她是不怕耗的,狗皇帝喜欢说话就让他说呗。
反正第二天喉咙疼的又不是她。
“皇上……”容妃的声音都有些哑了,她一个陪聊的也很艰难啊。
“臣妾……”能走了吗?
容妃很想这么说。
但是,郑渊是皇帝,皇帝来找她聊天,是她的荣幸,她不能拒绝。
虽然虽然……她真的很想拒绝。
郑渊从小就是在皇宫长大的,看人眼色是必须会的。他自然也看出了容妃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。
“皇上~~~”时酒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了。
郑渊捏了捏手,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他好像逃不过了。
“走吧。皇后。”郑渊终于还是妥协了。
“来,臣妾扶您。”
郑渊看着有点虚,脚步虚浮,时酒怕他一不小心就晕了,然后她的令牌就没着落了。
所以她很主动的上前,想要搀扶他。
郑渊看到她就想到自己的私库,一想到自己的私库就不想看见她,更别说让她上手扶了。
郑渊稳住身形,摆了摆手。
“不必了。朕带你去。”
既然郑渊不愿意,时酒也不强求,她乖乖的跟在郑渊后面。
已经说了好几个小时话的容妃,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,差点没流下感动地泪水。
这一路上,郑渊走得很慢,很慢。
时酒合理怀疑他是想拖延时间。但是,再怎么拖,郑渊的私库最后还是归她的,有必要吗?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。
俗话说,长痛不如短痛。
时酒已经想好了,等她一拿到郑渊私库的令牌,她就去搬空它。
郑渊在前面慢慢的走,越走脚步越虚浮,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他旁边跟着的太监想上去扶他,但是被他拒绝了。
时酒跟在后面,一边走一边思考该怎么搬空郑渊的私库,怎么样才能比较省事。
走得再怎么慢,终归还是有到头的时刻。
他们走到了。
“这是令牌……有了这个令牌,皇后便可随意进出朕的私库……皇后,朕相信你,不会让朕失望的。”郑渊手里拿着令牌递给她。
看见令牌,时酒真心实意的笑了,也没管他说了什么,随便应了一句,然后伸手去拿。
碰到了,拿到了,拿……不动?
时酒疑惑地看向他。“皇上?”
不是要给她吗?拿那么紧干嘛?
盯着时酒的目光,郑渊捏得更紧了,他在时酒的手刚触上令牌的那一刻,就想直接把令牌拿回去,藏起来。
“皇后不会让朕失望的吧?”郑渊又问了一句。
时酒感受到他手上的力度,十分无语,都要给她了,临了临了,还要反悔不成。
“皇上,您放心,臣妾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她一回去就动手,绝对不给他失望的机会,她会让他直接心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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