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同知正在享受的时候,一听这个声音就恼火:“在这瞎嚷嚷什么。”
“老爷,外面来了很多人,气势汹汹地来者不善。”
“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?”
汤同知准备穿衣服后再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,还没等他穿上衣服,大门被狠狠踹开。
顿时一阵鸡飞狗跳,“啊”,“赶紧把我衣服拿过来。”
“救命。”
知道里面有不合时宜的场面,李沫没敢叫其他人进去,而是把整个别院包抄,确保不放过一个人。
李沫居高临下地看着汤同知:“汤同知,好久不见。”
汤同知穿衣服的一顿,抬头看去,竟是松江县一个小小的县令,顿时大发雷霆:“李大人,你这是何意?”
汤同知是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别院,所以不知道周主簿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不然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出来。
李沫挑眉:“劝你先把衣服穿上,不然等一下你的样子会很难看。”
汤同知用手指着李沫:“李沫,你我同僚一场,马上滚,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李沫:“昨天晚上本官才跟太守大人说,上次用手指着我的那个人,坟头上的草已经两米高。”
汤同知恼羞成怒:“我就用手指着你,怎么了?谁给你这个胆,跟我这样讲话。”
李沫没有任何废话,一把匕首掷了过去。
一声惨叫响起:“啊”
汤同知指着李沫的那个手指已经没了,断了的那一节掉入温泉里。
汤同知的妻妾们被吓坏了,乱作一团。
“老爷,你怎么样了?”
“来人呐,救命啊。”
却无人进来,别院里的人早就被控制住,倒是有几个顽强抵抗的,被打得半死。
李沫:“不想死的,给我安静。”
大家马上闭上嘴巴,顿时鸦雀无声。
李沫走了过去,把匕首捡了起来:“汤同知,砸松江县店铺的时候是不是很爽?”
汤同知已经痛的无法呼吸:“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李沫转动着匕首:“你跟周主簿一样,打死也不说?”
汤同知:“李沫,你别太嚣张,你给我等着。”
李沫收回匕首,拿起了大刀,一刀砍在汤同知的大腿上。
汤同知一时间不知道是要顾着断指,还是要顾着大腿。
他的妻妾们被吓得全挤在一个角落里,瑟瑟发抖,看也不敢看李沫,唯恐被李沫注意到。
李沫:“本官说过,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,汤同知,不承认也没关系,多砍几刀你就记起来了。”
汤同知是主要策划人,得到了与周主簿一样的待遇,浑身是伤不说,还在妻妾们的面前丢尽了脸面。
李沫心里有气,不发泄出来,自己会抑郁的,所以下起手更重,可见汤同知的日子不好过。
终于在李沫用脚狠狠摩擦汤同知的脸N遍之后,汤同知跪地求饶:“李沫,李大人,我错了,求你饶了我吧。”
所以说贱^人都是矫情,不揍他一顿就不会老实。
李沫冷冷的说:“错在哪里?松江县与你有仇吗?本官你有仇吗?”
汤同知撇清自己:“都是周成出的馊主意,我也是上当受骗的。”
李沫:“本官不看过程,只看结果。”
汤同知:“我发誓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李沫:“我们这么多的损失怎么赔偿?”
“我照价赔偿。”
“照价?嗯?”李沫把嗯字拖了很长的音。
吓得汤同知一个激灵:“不,我说错了,是加倍补偿。”
“就这么一点?”
“我五倍赔偿。”
汤同知看着李沫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李沫:“那些打手呢?”
汤同知:“他们在文山县。”
“怎么联系他们?”
“我把地址告诉你。”
文山县是李沫即将装修的下一个店铺的所在地。
看来他们已经做好打算,装修一个砸一个。
李沫拿出一张写满字的宣纸:“这是保证书,你可以选择不签,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担得起。”
汤同知此时保命要紧了,连忙说:“我签,我签。”
李沫也没有给他准备毛笔,抓起他没有断手指的那只手,沾上他的血直接在纸上按了手印,还让他在上面签了名。
李沫看着奄奄一息的汤同知:“赔偿的款项什么时候送到松江县?”
这是别院,值钱的只是房子,里面并没有多少可以直接带走的珍贵的东西。
汤同知:“明天,明天就送到松江县。”
李沫:“你会反悔吗?”
汤同知:“不会,我发誓绝对不会。”
李沫之所以这么胆大,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不够团结,在性命与淡淡的友情之间,肯定选择性命。
李沫看着别院里的东西不值钱没有拿走,但是其他人却不这么认为。
刘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袋,看中哪个直接就装到麻袋里,虽然不值什么钱,但是能够卖一文就是一文。
王燕恍然大悟:“芳姐,原来麻袋的用处就是这个。”
周星儿也拿出麻袋,边往里面装东西边说:“这是林灵总结出来的经验,以后学着点。”
王燕挠了挠头:“你们真坏什么都不跟我说。”
回程的路上,大家都说不过瘾,这些家丁太不经打了,甚至还没出手,就已经举手投降。
李沫:“别急,现在去文山县,那些是真正的打手,你们可要悠着点,别被别人打趴了。”
据汤同知表示,对方有四十多人,而李沫这边只有十多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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