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第二场比试之后,双方闹了一个平局,各胜一场,汉州这边,明显是更加吃亏一点,因为北蛮武士这边,出现了一个会用毒掌的高手,石哼自身本领,并不怎么高,但毒掌不可小觑,放眼武林,极少有这类功夫,因为练习到最后,普遍都会短命,幸而石浩吃了对方给予的解药,拔出了毒素,在休息一段时间便可以无事了,令人担心的是,保不齐北蛮这边,还有什么杀招能手。
第三场比试,按理应该开始了,张启山犹疑不决,在剩下的八个人中,柳长歌和马龙依然是稳操胜券的,他不知道贺鲁元起第三场会派出什么人来。
过了不久,贺鲁元起说道:“这一场应该是我们的人先登场了,方才见到,毒掌的功夫,过于毒辣了,这一次,乃是我们两国印证武学之道,可不是打打杀杀,伤人绝非是我的初衷,倒是我考量不周了,接下来,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情况了,班木尔,这一场,就由你来吧。”
话音落下,一个高大的汉子离席,来到了擂台之下,一步不走上擂台,除了威风无余之外,看不出有什么武功,柳长歌也未曾在她的身上发现内力,但越是这样的人,越让人觉得他深藏不漏,柳长歌暂时不好说对方实力如何。
北蛮武士这边已经出人了,张启山自然不能屈居人后,他听了贺鲁元起一席话,倒也十分放心,只要对方不再用毒掌这类狠辣的功夫,他相信汉州的武士不会比对方弱,他看了班木尔几眼,心中有了大概,却也困惑,心说:“这个汉子的拿手本事是什么,难道练的是外家功夫么?”竟是一时间无法挑选上佳人选,要知道,汉洲武士这边,每个人都有绝技和特点,人手选的好了,完全可以功夫上就占据了上风。
班木尔大马金刀的站在台上,向汉州这边巡视一圈,说道:“我练的是摔跤功夫,力气使大了些,不知哪个朋友,敢上台来与我切磋切磋。”
这句话说得很是诚恳,但隐隐也有一种挑衅的味道,汉洲武士听了,感觉到十分刺耳,好在对方说了本事,乃是摔跤和力气大而已,摔跤本就是北蛮勇士拿手好戏,对方能够将这个说出来,说明他的摔跤本领,还较其他人要高强一些了,此外就是力气大,这一点,看他的体格,便能看出,不算奇怪,汉洲武士陷入了思考,片刻之后,一个瘦弱的汉子站了出来,高声喊道:“我愿意领教阁下的高招。”别看他不到六尺的个头,瘦弱的好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到,但是这一声,却极有力量,声振屋瓦一般,内力充沛,柳长歌见到此人,顿时放下心来,想道:“此人内功了得,比我来,可算是不相上下,想来对付这个班木尔,不在话下了。”
张启山道:“潘乐,你变来打这一场吧。”
潘乐点点头,说道:“定然不负将军期望,为汉州赢下这一场。”说罢,走到了擂台之下,脚下一点,身子一拔,便来到了台子上。
班木尔大量潘乐一眼,大概是看出他自己矮了不止一头,心中顿时有些轻敌,冷笑道:“朋友,不知你练的是什么功夫?”
潘乐笑道:“我练的乃是正宗气功,朋友说自己力气大,我的力气,说实话,也是不小,所以来跟朋友比划比划,此外,贵国的国粹摔跤,一向也是我所钦佩的,之前有人演示过,看我的技痒,但没有机会上场,现在机会来了,可多谢朋友,千万要让我领略一下。”
班木尔大笑道:“好,朋友说的如此诚恳,我若是不用全力,就显得有些对朋友不厚道了,不过我还是有言在先,我的摔跤,可不同于旁人,朋友千万不可轻敌了。”
潘乐心道:“不一样的摔跤,岂不更好,若是把你挫败,就等于把你们的国粹击碎了,看你们蛮子,还敢嚣张?”
潘乐道:“一定一定。”
班木尔不再说话,脸色一阵,身子放低,双手牵出,乃是做出了一幅摔跤中的前扑之态!
潘乐则也立了一个门户,一只脚在前,一只脚在后,腰身微微前倾,一手在上,一手在下,五指并拢,好似捕食的螳螂,凡是对武功有所了解的人,都知道这门功夫叫做螳螂拳了,然而螳螂拳不过是一种很大众的拳法,谈及威力,实在平平,不过这也不能说,螳螂拳就不厉害,武功固有深浅之分,但绝对没有厉害区别,深奥的武功不一定就厉害,粗浅的武功不一定就平庸,要看使用者具体的手法,在柳长歌看来,潘乐既然能用出螳螂拳,神态自若,好整以暇,说明他有信心,那这螳螂拳自然是另有奥妙之处了。
尽管柳长歌看好潘乐,还是要看双方在擂台上的发挥,或许对方的摔跤技术当真另有高明。
班木尔二话不说,一个飞扑,冲向了潘乐,双手成爪,从高处落下,直接抓取潘乐的双肩,动作不快不慢,劲道却是很足,五指并拢,好似雄鹰的利爪。潘乐自然不能被他抓到,一招螳螂捕蝉,闪身避开了去,不等站稳,趁着对方攻势扑空,立即展开反击,双手如螳螂的镰刀,上钩下打。
班木尔身材高大,却不笨重,反而很是灵活,扑空之后,一个转身,正对上潘乐,不给潘乐从侧面偷袭他的机会,班木尔双手分开,将潘乐的攻击全部格挡住了,脚下使出一个腿绊,同时弯下腰去抱潘乐的细腰,潘乐一个鹞子翻身,凌空躲开,人在空中,还不忘反击,班木尔一个滑步再次避开,趁着潘乐下落之际,快速欺近, 一只手抓着了潘乐的衣服,但也仅仅是衣服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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