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时间临近中午,久世还没开始做饭,清姬这边又开始来事。说来事可能不准确,她只是单纯的看到久世跟白祀从旁边的书房里一起走出来,然后,久世好像还在事理衣服。
再然后,她就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。
“偷偷躲在隔壁做那些事情,还能看到久世大人的身体,明明我都没没得手,这……太羡慕……太不知廉耻了。”清姬指着白祀,语气相当复杂。
“只是普通的治疗,你激动过头了。”久世无奈的说道。
“嗯,真的只是普通的治疗。真的哦!”话语间,白祀意义不明的强调着。
久世无语的看了白祀一眼,最后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。这句话怎么看都是在故意引人想偏。
“只是普通的治疗……你觉得我会相信吗。果然,还是烧掉吧。久世大人,反正只是普通朋友,少一个普通朋友也没关系吧。”话语间,清姬又渐渐进入某种奇怪的状态。
“别一天到晚尽想些糟糕的事情啊。”话语间,久世轻轻在清姬脑门上弹了一下。
陷入奇怪状态的妖怪瞬间恢复清明。
“可是,可是……明明我都没有……”清姬捂着额头,满眼委屈的看着久世。
“先说好,我并不讨厌你。昨天之所以把你丢出去,只是因为我单纯的不想死。就这么简单。”久世见此,叹了口气,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。
嗯,并不是不想,也不是不行,而是不想死,就这么简单。被巨蛇缠身的画面,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。
“咦!原来是这样吗,久世大人真的已经接受我了吗?”清姬瞬间高兴的看向久世。
“如果没有,我早就把你丢出去了。”
这家伙,怎么看都很单纯。当然,这份痴女状态要是少一点就更好了。真怀念之前的高冷风。
“啊!久世大人,今晚请放心,我会控制好自己的力量的。”清姬兴奋的直接扑了上去。
然后……
久世单手按着她的额头,不让她靠近。右手传来的巨大力量时刻述说着她兴奋时候的危险。
“你现在这种样子怎么让我放心。给我起码先保持文静状态的一天再跟我说这些。”久世的语气里充满无奈。
想馋我的身子至少给我正常一点啊。
“清姬明白了。”瞬间,清姬收起痴态,表现得仿佛一位古典的文学少女。
整个过程只用了一秒,快得让久世觉得不真实。但……
好吧,女人是天生的演员,好像有这种说法。
不久,饭桌前,因为白祀的存在,巴这次没有现身,不过即便如此,饭桌前还是少见的坐了三个人。经过刚才的治疗,白祀已经将自己体内的业与金刚力拔除,虽然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状态,但明天应该可以正常行动。
直到现在久世才知道,原来浅神家的传承应该是属于巫女系,最擅长的并非战斗,而是法阵、拔除以及降灵。当然,这也并不意味着浅神家的战斗能力很弱,只是无法与战斗系出生的家族相比。
“我有些好奇,清姬是久世的式神吗?”吃饭间,白祀突然好奇的问道。
一开口,久世便明白,这位表面文静其实腹黑的少女又准备搞事。
“我是这里的女主人。”清姬理所当然的回应宣示着。
没错!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,趁着那位不在,她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偷家,甚至还能拿久世的一血。计划完美!
“女主人?可刚才你才说过你是久世的宠物,果然是骗人的吧?”白祀接着说道。
“才不是。我最讨厌说谎了,怎么可能骗久世大人。久世大人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瞬间,清姬变得有些慌乱。
“她在逗你,别被她带着走啊。”对此,久世有些无奈。
嗯,再次确定,这家伙在某些方面很单纯。尤其是跟自己有关的方面,好像智力突然就开始下降的那种感觉。
“逗我?”清姬喃喃着。
“久世还是跟以前一样呢,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想关心。”白祀有些意味深长的轻笑着。
“是啊,不然怎么能认识你呢。”对此,久世没有回避,而是直接选择正面。
“不负责任的随意关心与温柔,也是一种罪孽呢。”白祀的话透露着一丝莫名。
“……”对此,久世只是笑了笑,没有反驳什么。
眼看久世与白祀的交流仿佛进入了奇怪的气氛中,一边的清姬感觉自己好像被阻隔在了世界之外。心情失落的同时,她越看白祀越觉得不爽。
这个白发的女人,是大敌!
“你等着,要不了多久,我就会变成这里的女主人,到时候一定把你赶走,不会再让你进来。”清姬自信的对白祀发出战书。
“宠物是成不了女主人的哟,清姬小姐。”白祀轻轻的将清姬的愿望打破。
“唔……”清姬号沉没。
不久,门前,久世与白祀正准备离开,因为白鸟院的事情,久世准备跟白祀一起阴阳厅打听下情况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件事需要白祀可能才好调查。
那就是名为天目觉人的男人。
反正现在自己伤势还没完全好,正好趁这个机去调查一下那位幕后黑手。
原本,久世是这么想。但……
“咦!久世大人,要丢下我吗?”门前,清姬抓住久世的右手,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。
“当然不是了。我都外出了,总要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留下看家,这里就交给你了,清姬。”想了想,久世用了一个清姬可以接受的理由。
虽然白祀跟之前的白鸟院好像都没太在意。但带着清姬去阴阳厅,怎么看都像是挑衅。现在的自己还不能这么玩。
“请放心吧,我会在家准备好晚饭等待着您的归来。”瞬间,清姬换了一种表情,文静的后退几步,语气仿佛传统的妻子。
“那就拜托你了,清姬。”久世微笑的回应清姬。
“一路顺风,久世大人!”清姬退回玄关,挥手间,语气温和了不少。
走下楼,来到广场上,刚才一直没有开口的白祀却突然说道。
“刚才那一幕,有些像是妻子在送别自己的夫君呢。”
白祀看似无意的话却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。
“……”久世沉默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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