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长生眉头紧皱,心念电转,思考对策。
知道此事由不得他,如他答应,正好落入观音的算计中,只要去了灵山,休想再下来,定会被如来施展手段禁锢在灵山,失去自由。
如不答应,观音自会寻个借口出手,甚至会招来弥勒佛,那时更无胜算。
“小子,观音乃七佛之师,虽是菩萨之身,却有佛陀手段,以你的本事,绝无可能赢得这次赌赛,可一旦答应,比斗输了,那时更由不得你,如你不答应,对方也自有手段治你,不管如何,你这次都没好下场。”
“你究竟是谁?是何来历,为何对我纠缠不放?”寅长生耳中传来黑袍人的声音,知道对方还隐藏在四周,只是以他的本事察觉不到。
“我的来历么,你暂时不用管,只需知道我这次不会害你,而会全力帮你就成了,小子,要不要本尊出手?我保证让你赢得漂漂亮亮,而且对方绝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黑袍人的声音充满诱惑,可惜,寅长生并不上当。
“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,说吧,这么热心帮忙,想让我做什么?”寅长生飞快的与暗中的黑袍人交流,面上则带着思索之色,仿佛在犹豫要不要答应赌斗。
“哈哈哈,爽快,我帮你摆脱这次死劫,你以后就是我的属下,放心,平时我不会拘束与你,任你来去,还会传你无上秘法,只有关键时刻才会让你前来。”
“秘法?是九头十八手还是二十四头十八手法身秘法?关键时刻前来送命吗?”寅长生带着丝戏虐道。
“哼,小子,别不知好歹,如你不答应,入了佛门你会生不如死。”黑袍人威胁道。
“我这人有个毛病,不喜受人威胁,观音不行,佛门不行,你也不行,好了,是生是死听天天命,就不用阁下操心了。”
“你……好小子,我就看你是如何变成佛门仆从的。”
黑袍人冷哼一声,再无声息,不知藏在何处看戏。
寅长生长身而起,露出丝淡笑,已有了对策。
“菩萨对这次的赌斗可谓是信心满满,但贫道还是斗胆问一句,若是贫道一不小心赢了,又该如何说?
总不能输了皈依佛门,不赌也得皈依佛门,而赢了赌斗却什么好处也没有吧?那贫道为何与你赌斗?何苦来哉?
如菩萨输不起,那还是算了,不是贫道不想与菩萨赌斗,而是这样太不公平,如果菩萨用强,那贫道只能招来三界诸天大能评理。
贫道别的本事没有,但是通幽驱神的本事还是有些的,不知这次能否惊动三圣。”
观音眉头微皱,眼中杀机更盛,但还是忍住了,冷道:“好,如果你答应与贫僧赌斗,能拿得起玉净瓶,便算你赢,贫僧便把这件宝贝送你。”
“不公平,贫道的赌注是性命,而菩萨的赌注却是件法宝,莫不是菩萨把天下人都当傻子?还是认为天下人都不敢招惹你佛门?”寅长生冷笑道。
“那就再加上这只金毛犼,如何?”观音冷笑一声,不屑的看着寅长生。
“佛门说的众生平等果然是真,竟拿坐骑替代自己,也就是说,金毛犼是菩萨,菩萨就是金毛吼,坐骑是菩萨,菩萨是坐骑,贫道理解的没错吧?”
寅长生见观音用金毛犼与他赌斗,顿时气得火冒三丈,对方这是把他比喻成畜生,是赤裸裸的羞辱,他恨不能现在就催动戮妖剑杀了对方,最后还是忍了下来,心中一横,冷笑不止。
“妖道,休要逞口舌之勇,你现在没资格与贫僧争辩,如若推脱,休怪贫僧辣手了。”
观音说完,背后一尊三头六臂的法身若隐若现,顶上伞盖光万道,璎珞垂下挂遍体,瑞气千条显金身,莲花托足祥云起,六条手臂持利器,脸现愤怒西方尊。
随着观音话语变冷,法身的气势越来越高,如果出手,必定是惊天动地的一击,哪怕他有戮妖剑和屠巫剑,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,至于金刚琢,他还没试过能否收掉佛门法身。
看着三头六臂法身,寅长生暗自奇怪,他虽没从黑袍人的九首十八臂法身上感应到任何气息,但直觉告诉他,观音的法身与那人的比不得。
“看来贫道是不答应也不行了,好吧,贫道就与你赌上一赌,金毛犼,紫金铃,如果贫道赢了,你们就归贫道了。”
寅长生笑吟吟的看着金毛犼,却从对方眼中看出丝怜悯和不屑,想来是不相信他能赢了这次赌赛。
孙悟空同样吃惊的看着寅长生,他没想到寅长生会答应。
他曾经拿过装满一海之水的玉净瓶,犹如蚂蚁撼树,休想拿得动。
虽然寅长生比他厉害些,要想拿动玉净瓶,也是不可能。
“菩萨,你且让开些,贫道要施展神通了,免得伤到你。”
寅长生活动了下四肢,逼得观音退出丈外,冷冷的看着他,其他人也全都一脸好奇的看着,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,隐在暗处的黑袍人同样好奇无比,不知寅长生要做什么。
“看好了,贫道要大显神通了,且看贫道如何拿起这小小玉净瓶。”
听到寅长生的话,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趁机逃遁,可事实却狠狠给了他们一耳光,特别是观音,难看的要死,脸色阴郁的要滴出水来。
只见场中闪过一道金光,玉净瓶便不见了踪影,谁也没看清寅长生是如何出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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