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傻柱坐车去香江时候,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大院,热闹一天之后,一行街道办人员走了进来,挨个朝每家每户谈话起来。……。
“什么?我们要搬走?”三大爷阎埠贵双眼瞪得溜圆,有些难以理解。
街道办主任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!老阎,你是老师,大儿子又在轧钢厂工作,你必须起带头作用。”
“啊?为什么?我告诉你,我们院内有大佛坐镇的!你们街道办驱赶我们,小心我们告状去。”阎埠贵愤慨道。
街道办主任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陆卫东同志,不过,我们是为了迎接陆同志而需要修葺整个大院子。所以,院内一切住户,都被安排到轧钢厂新楼,你们可是沾了陆同志的光了。”
二大爷阎埠贵听了,急忙搓手笑呵呵道:“楼房怎么分的?我们三家人口呢?”
“嗯!在轧钢厂工作的,每家都分配一座房子,根据户口确定!”街道办主任笑道。
“太好了!太好了!我们召开大院大会吧!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!”三大爷阎埠贵高兴道。
这时候,二大院刘海中从后院寻到了前院,他听到阎埠贵的话,立即道:“对!召开大院会议,就说分配房子了!轧钢厂的每家都有,对了,主任,不是轧钢厂的如何解决?”
街道办主任望着刘海中笑道:“政策是让他们单位解决。”
越来越的大院住户们得到了消息,大家围着街道办工作人员不放开。……。
中院的易中海夫妇,贾张氏等几人,面带愁绪了。
秦淮茹已经改嫁,自然住在机车厂单位宿舍了。
眼下,忽然要解散大院住户,这让易中海,贾张氏两人难以服气。
不过,大院住户们在轧钢厂工作的很多,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成员,易中海,贾张氏两家是半路逃兵,去了机车厂工作,所以,两家清楚的知道,改变不了现实。
“哎!我回去找王老实说一下,看能不能解决你家问题。”易中海朝贾张氏皱眉道。
“老易!我们可以找机车厂单位领导嘛!街道办政策说得清楚啊!”贾张氏瞅着孙子棒根等人,满脸担忧之色。
易中海想了想,摇头道:“机车厂眼下收益不好!正在大裁员呢!我们老师傅都自顾不暇,哪里敢要求分派房子?哎,当初我也是瞎了眼,转到机车厂去了。”
“对!易中海!这都怪你!眼下我们一家如果没有房子住,我贾张氏一定赖上伱了!当初,要不是你挑拨,我家轧钢厂的工作,哪能丢了?易中海,你必须想个办法解决。”贾张氏着急起来了。
她的声音很大,传的老远,让四周住户们听到耳中,大家都会意笑了起来了。……。
四合院的热闹声音,传到了大门外,一名路过的乞丐缓缓停下脚步来,他抬头看向了大门,凑了进来。
这名乞丐脸庞全是肉瘤,脸皮全部毁灭,只留下一双眼睛和耳朵完好无损。
由于他长相恐怖,或许乞讨不了东西,整个全身肮脏,蓝大衣上面全是粪土一般。
“去!去!老叫花子!你又来了!滚蛋!再来这条街,把你抓入关监狱里面了。”街道办工作人员望着熟悉的老乞丐一般,他连连呵斥。
这老乞丐一直在红星街道附近一片溜达,时间长达三年多,已经是街道名人了。
听闻,这人是从劳教农场放出来的,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无家可归,只能在大街上乞讨。
老叫花子急忙躲开,他一步三回头朝街面去了。
“听到没有?咱们红星轧钢厂的陆卫东同志,已经是香江金融货币管理主任了!太厉害了!几年前,谁能想到陆同志竟然走到这一步?”
“知晓!知晓!我听罗湖的亲戚说!陆同志被香江人号称陆无敌呢!影响力超过了港督!”……。
两名戴着眼镜的制服小青年一边走一边激动议论着,从乞丐眼前走过。
这乞丐双眼瞪得溜圆,他猛地站住了脚步,呆愣在原地了。……。
深夜,乞丐从狗洞进入了一家大院,走到了灯光亮着的房间。
房间内,董梅梅正在打开电台,监听着什么,她听到外面动静,把耳机摘掉,从抽屉掏出了一支手枪。
“是我!高礼珽!”乞丐缓缓道。
董梅梅皱眉,她缓缓打开房门,四下张望一眼,瞅着高礼珽缓缓道:“我说过,我们不能见面。你犯了错误。”
“呵呵!这能如何?”高礼珽冷冷一笑,他径直走进了房间。
董梅梅确认四周无人之后,她缓缓关了房门,转身盯着高礼珽道:“有什么急事?”
“陆卫东要回来!”高礼珽道。
董梅梅神态肃然下来,示意高礼珽继续,高礼珽瞅着董梅梅,嘴角一裂,露出了恐骇的笑容,“我受够了眼下生活!董梅梅,当初,你给我这个身份,有些不怀好意。”
董梅梅皱眉,摇头道:“没法子!不然,你始终会暴露的。”
“我听了一百遍这样的解释了!我再也不想听!董梅梅,我警告你一句,我希望结束这种生活。不然,我们合作到头了。我掌握着很多情报和人脉,我去找其他人合作。”高礼珽缓缓道。
董梅梅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她缓缓道:“我明白!不过,得给我一些时间!我安排你别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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